約莫12年前諮商領域想要開始發展次專業認證稱之為專科心理師,引起軒然大波的過程我就不再贅述,自此一張張不同學派、專業的證書越來越盛行也漸漸形成沒有某某認證就無法從事某領域諮商工作的應徵限制,但一張都沒有的我仍覺得沒花大錢跟時間去追逐這些是正確選擇,但這非本文重點就是。
那我有沒有專長的領域?當然有,只是過程非我刻意安排一切以哪裡有錢哪裡去為優先考量形成的。
話說本人自小在醫療環境長大又讀了醫技跟公衛,大學畢業後的工作竟是在基金會跟醫院當精神社工,那時已在推社工的次專業但終究我沒成為社工師,雖然研究所讀的是教育學院但終究我也沒在學校系統做過任何正職工作,在我為數不多的全職生涯都在醫院跟衛生局,看到這你能發現醫療體系是照亮本人專業發展的明燈。
在為數不少年的心理師執業生涯中我做的幾乎是司法跟社區諮商,當然也在大學做過兼任心理師但只有四年,依據哪裡有錢哪裡去的最高生存原則,我開展了身心障礙、藥癮、性侵、家暴等所謂的次專業,從此再也回不去校園,這也說明了學校給兼任心理師的錢實在太少,但這並非回不去的理由,原因是學校跟社區所期待的心理師不同,我已長的不像學校心理師,既然游不出去乾脆繼續在此深造。
深造司法及社區諮商心理師專業跟我最初讀心理輔導所的幻想完全不同,諮商不是只在會談室裡做個案嗎?但現實是如果只在諮商室裡等個案,以心理師增長速度來看不到50歲就可退休,也可能一畢業就退休,所以個案到哪兒我就去哪兒,他們去過的地方我大概也都去過,但我不是跟監就是。
綜上來說我是從最熟悉的生活場域加上穿梭於不同工作場域逐漸形成次專業,這是幸也是不幸,幸運的是來到會談室的個案雖說是憂鬱症但可能還有被性侵的困擾,雖說是焦慮症但也隱含家暴問題,雖說是加害者或用藥者但可能上述全包,看似無關的議題彼此都有相關;不幸的是我的次專業是在不同系統的次系統交織成的灰色專業:無法宣稱我只做某某類型的個案或某某專業的專家,只能以統包自稱,但說實在也是大筆金錢跟時間淬煉而成,只是錢自己收起來放銀行。
看到這你會發現我就是斤斤計較錢,沒錯,無法變現的專業認證對活著沒什幫助,但心理師的專業塑造是依靠實務、訓練、督導、自我反思交織而成,所以我還是上了不少課只是從未累積成一張紙,而且上完個案沒上門實在是違反生存法則,還是在家躺平就好,以上就是本人次專業的自我認證,感謝收看,下回見。